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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越南的艳遇
我应郑州一家杂志的邀请,参加他们组团在越南举办的笔会。我们由东兴口岸出境。从中越边防检查站通过之时,我发现这里的气氛很祥和,两国的边检人员各居其位,各司其职,态度热情而友好。
过境后,我们换乘越南一家国际旅行社的豪华客车,去游览越南边境名城芒街。芒街的景致有点像我们出国前路过的边境小镇,街上无太高的建筑物,多是二 层小楼和平房;商场、临街店铺里卖的多是中国货。惟其特别的是除了招牌上的越南文字外,几乎每幢大的建筑物上,都插着一面越南国旗。芒街市区马路很狭窄, 只能允许机动车辆单行。郊外的椰树、芭蕉林很多。越南人头戴斗笠,肩膀上扛着一根粗木棍,木棍的两头绑着用三根略细的木棍捆成三角形的盛具。盛具里装着刚采摘下来的椰子、芭蕉、木菠萝或者家禽之类。越南女导游介绍,他们是要赶到芒街的繁华地带做生意的。
这天下午,我们又前往越南北方最大的旅游区下龙湾住宿,翌日赴海防两日游。海防市是越南排名在首都河内、胡志明市之后的第三大城市,人口三百多万,市区面积比较大。然而,我却始终未看到过一辆公共汽车。倒使我大吃一惊的是, 与国内司空见惯的自行车穿街走巷的情景相似,越南人竟然有那么多的摩托车代步。他们有的一人骑一辆,有的携妻带子三四人骑一辆,不停地从眼前一掠而过。 越南桥梁不多,几乎逢着宽阔的河道都要换乘轮渡。此时,旅行车上的游客们皆下 车,车与人同时上船,待过河后再重新上车。游毕海防市及郊外的一些名胜景点 后,我们又返回了下龙湾。
我便是在下龙湾结识那位越南女孩的。
那天傍晚,我们旅游团在所住的一家三星级宾馆中式餐厅吃饭。正在大家推杯 换盏之际,几位越南女孩走进餐厅,来向客人们散发舞厅票。走到我们这几个桌子 前的越南小姐,黑发披肩,粉腮杏眼,身着一件天蓝色的丝绸料旗袍。不夸张地说,她应该是这些女孩中间长相最漂亮的。她落落大方地向每个人边发舞票,边介绍由此去她们舞厅的路线。来到我面前之时,她将票递给我,却停住脚步,看了我好一阵。临走,她献上了一个灿烂的笑脸。
饭后,我们将行李送上五楼的房间,除几个喝多的人之外,几乎倾巢出动地下 了楼,说笑着欲去舞厅跳舞。出宾馆大门不远,就看见那位小姐已在马路边特意等着我们。
进入舞厅之后,她先安顿我们在舞池旁的长椅上落座,随后自己下到舞池,和其他小姐们在旋转彩灯的光影中跳起迪斯科。少顷,旅游团的人便陆续走过去,各找舞伴,尽情地扭起来,只剩我一人端坐不动。那越南女孩便从舞池内溜了出来, 坐到我的身边,问:“先生,你为什么不去跳?”我回答:“哦,我有些累了,不想跳。不过,看着大家跳舞,也是一种享受。”
“那我干脆也不跳了,让我陪陪你,好吗?”就这样,我们很随便地聊了起来。她名叫阿梅,家就住在距舞厅不远的一条巷子里面。父母都健在,她还有一个 正在河内读书的妹妹。她的父亲在下龙湾市自己开办了一家果品公司,母亲帮助理 财;她是河内一著名大学的历史系毕业生,今年22岁,现在本市一所专业学校当教 师。她说:“越南和中国一样,也在搞深化改革,人们头脑中传统的一些旧观念正 在被改变。拥有财富,从某些意义上讲,它代表了一个人的生存价值和对国家的贡献。贡献越多,财富才能越多,成正比。”她还说她在任教之余,经常到这家舞厅 做一些给客人伴舞的工作,因为这样可以多见见世面。起初,父母反对她来,可她 偏要来;最后父母终于拗不过她而听之任之了。
我忽然想起有关越南风俗的趣闻,便信口问:“听说,你们越南一个男人可以 同时娶几个老婆?”她用手轻轻打了我一下道:“瞎说,你讲的那是战争年代的很遥远的事了。现在我们也在实行一夫一妻制,谁要敢多讨一个老婆,政府发现了就要重罚,罚得倾家荡产;而且邻居们也鄙视他。”我又问,越南人“吃米粉”是怎么 回事?越南导游曾告诉我们越语管“小姐”叫“锅盖”,管“你好”叫“洗澡”, 管“谢谢”叫“感恩”,管“找情人”叫“吃米粉”等。她听罢,爽朗地一笑: “那不关我的事。”片刻,她又极其认真地补充道:“而且你应该相信,我们大多 数越南女孩子是很纯洁、很要强的。我在这里只是伴舞,从没有干过别的什么事 情。我不去做‘米粉’,也不去‘吃米粉’,因为就像中国古语中所说‘竹可焚不可毁其节,玉可碎不可污其白’一样,我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和名誉,我知道贞操对于一个好女人的重要!”
接着,她详细地问起中国的生活习惯,我一一作答。当她听说我是个作家且未婚之时,脸颊泛起了红晕。她非常大胆地张开双臂勾住我的脖子,下颏搭在我的肩 上,温情脉脉地说:“我想……明天,请你到我家玩,可以吗?”
海滩上椰风如诉
第二天清晨,我与另一位作者一起乘电梯下楼,想到宾馆附近逛逛。当我们从 一层前厅总服务台经过时,我发现阿梅正在那里打问着什么。她看见我,飞快地跑过来,用手牵住我的胳膊,无比高兴地蹦了几蹦。文友见此,扮个鬼脸,知趣地返回楼上去了。
离宾馆不远的地方是一片蔚蓝色的大海。在波涛荡漾的海面上,岛屿星罗棋布,形状奇特;宽阔的海滩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穿着游装的青年男女。我提议到沙滩上坐一会儿,阿梅答应着,像欢快的小鸟一样跑在前面。
我俩半躺在温软潮湿的海滩上,尽情地呼吸着早晨清新而略带咸味的空气。她 向我讲起下龙湾的民间传说。相传,很早以前,天上有一条金色的巨龙,它经常到 天池内游泳;可是天池的水很少,它无法施展自己的本领。有一天,它看见了这里 浩瀚无边的大海,便从天而降,自由自在地畅游。大海令它留连忘返,它决定留在 海上。巨龙庞大的身躯后来化作上千个小岛,蜿蜓地分布在海湾中。从此,人们便给这个地方起了个好听的名字下龙湾。
阿梅给我讲到在抗美救国战争中,中国人民对越南最直接和最无私的援助。她 说,在战争期间,下龙湾为兵家必争之地,是海防和鸿基等重要城市、港口的海上 门户。当时,驻守下龙湾的是中国军队某部128团,他们负责构筑海岸防御工程。 该团采石场又是美国飞机的重点破坏目标。有一次,在采石场遭到地毯式轰炸之 后,广宁省、鸿基市两所越南医院闻讯,火速组织医务人员赶来救护,越南人民军 也立即派部队赶到这里。阿梅的父亲便是其中的一位下级军官。正在越南军民救护 中国同志之际,美机的第二次空袭又开始了,重型炸弹在采石场遍地爆炸,火光冲 天,浓烟滚滚。阿梅的父亲和一位中国军人跳入一个防空壕内,刚趴下,敌机便再 次俯冲下来。阿梅的父亲一把抱住中国军人,而中国军人却拼命翻转身,扑到了他 的身上。炸弹在附近爆炸了,泥土碎石劈头盖脑地砸在中国军人身上。敌机过后, 两个人站起来,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
在野战医院的救护车赶到之时,中国军人立即组织将越南伤员抬上车。而中国 受重伤的战士却还放在树林里,他们有的已经奄奄一息。当越南伤员都上车以后, 受重伤的中国战士才被抬扶上车。在下龙湾附近一个叫摆在的地方,前后共安葬了 27名中国烈士。
说至此,阿梅的脸色变得极其凝重,她感慨道:“中国对越南的帮助,任何一个有良心的越南人都不会忘记,也是不应该忘记的。”沉吟了好一阵,她抬腕看了看手表,坐直身体,然后对我说:“走,到我家去吧。你体验一下我们越南人的家居生活。”
遭遇求婚落荒而逃
我俩手挽手离开沙滩,在临街的一条小巷内拐了几拐,来到了阿梅的家。一位 五十多岁的文质彬彬的老先生出来开门,她对我说:“这是我爸。”接着,用越语和 老人说了几句。
我发现,越南的住宅建筑很有特色,前山墙很窄,只有三米左右,而屋内纵深长度 却达十五六米。老人热情地搬过藤椅,让我坐下,然后打开一个红木古式方桌的抽 屉,从里面取出一盒越南烟,刚欲递给我,又赶紧放回去,换了一盒中国的云烟。阿梅 调皮地朝我笑笑,便到里屋去了。
阿梅的父亲在我对面的一把藤椅上落座,边认真地端详我,边聊起他的一些见 闻。他说他经常到中国的南宁市去做果品生意,南宁的同行都很友好,价格很公道; 谈起中国市场越来越繁荣,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足,老人露出了羡慕的神情。
这时候,阿梅怀里抱着一个茶壶,两手各持一个茶杯,从里屋款款走出来。她斟 上茶水,然后与她父亲耳语几句,对我说:“你陪我爸先坐着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便到 前屋骑上摩托车走了。
老人翻出一本相册,打开让我看。相册里装的是几十幅已经发了黄的照片,有他年轻时趴在战壕里举枪瞄准的镜头,也有他受到嘉奖胸佩军功章的得意样子,还有一些与中国战士的合影。我对老人肃然起敬。后来,老人直视着我,说:“阿梅从小就很老实,很聪明,很会体贴人。她热爱中国,就像热爱自己的祖国越南一样。因为我 曾和中国同志在同一个战壕中战斗过,一起捍卫过世界的正义与和平,我的身上,至今还流着中国同志的鲜血,我真诚地希望你和阿梅最终成婚,相亲相爱,白头偕老。”
我感觉事情来得有些太突然,急忙回答:“让我再考虑考虑。”又聊了一会儿, 阿梅回来了,她手里提着两条大鱼。我要走,老人和蔼地说:“吃完饭再走嘛,阿梅会 烧一手很好的中国菜呢!”我解释道:“不,这的确不行。我们旅游团出国时有个内 部纪律,在国外任何人不能离队单独行动,怕出意外,何况我这次出来快半天了。” 阿梅有些着急地说:“吃过午饭,我陪你回去不可以吗?”
我连摇头带摆手,借口这样做会给别人留下笑柄,就慌忙地往外逃。
半是情缘半是怨
阿梅恋恋不舍地送我,到了街边的一棵棕榈树下,阿梅冷不防跳到我前面,抱住 我,急切地吻我。我躲闪未及,两个人的嘴唇叠压在一起。
吻了一阵,她才止住,对我说:“我爱你,我要嫁给你!”
见我迟疑,她又赶紧强调:“我要做你的媳妇,懂不懂?带我到中国去吧,好吗?”
我犹如接到了感情上的“最后通牒”,显得手足无措。我真的对此还未作好充 分的心理准备,只得安慰她说:“我想我完全能够做到。不过下午我们旅游团集体出 去游览购物,咱们要先分开一段时间,我不愿别人过早地知道我个人的事情。晚上, 我会到舞厅里找你。”她善解人意地松开手,后退两步,又不放心地问:“你一定能 来吗?”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。我发现,她的脸上不知何时竟挂上了几颗晶莹的泪珠。
我被这一片真情深深地感动了,把阿梅紧紧地搂到怀里,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拥抱 女人的身体。我几乎一字一顿道:“请相信,我决不会骗你!”
晚上,我们又到舞厅去跳舞。我刚进舞厅,阿梅便跑过来,拉着我坐到舞厅一隅 的长椅上。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般把头贴在我胸前,片刻,她直起身,将垂落到眼前的长发捋到耳后,兴奋地说:“我听见你的心跳啦!一下,两下……”我低头吻了吻 她,问:“这在越南有什么象征吗?”她用纤纤小手搭成一个圆圈,望着我认真道: “妈妈跟我说过,男人的心在左边,女人的心在右边,两颗相爱的心贴到一起,就是一个完整的家。”她瞟了我一眼,又说:“爸很喜欢你。带我到中国去吧。我要跟你一辈子。”
我琢磨良久,诚恳地对她说:“这次恐怕不行。因为据我所知,带你走需要办理出入两国边境的许多手续。我这次是随团出来的,这样做会给团里添麻烦。我们结合,也要堂堂正正地走到一起,所作所为应该符合两国的法律。如果我们今生真的有 缘,就请你等一等,我回去以后向中国有关部门咨询一下,待把该办的手续都办齐了, 我一定会回来接你。”
“那要等到哪一天嘛!”阿梅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说道:“不,你们走的时候告诉 我一声,我也走,我会想办法从国境线上偷着跑过去。到中国后,我再跟你们会合一 同走。中越是友好国家,国境线上已经没有多少地雷了,我不怕!”
我佯装生气,道:“万一要踩上地雷了,你真的不怕?”
孰料,她两眼望着舞厅的天花板,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中国有个梁祝化蝶的美丽传说,在越南流传得也很广,几乎人人都知道。假如把我炸死了,我也要化作一只纯白色的蝴蝶飞到中国去,飞到你的身边。”
此刻,天已很晚了。编辑部的一位朋友跟我说:“咱们明天要早起要回国,别坐得太晚了。”我答应了一声,对阿梅叮嘱道:“我知道我该怎么去做。请你回家后, 代我向你父母和妹妹问好!”说罢,起身欲离开。阿梅一把拽住我的衣角说:“我不让你一个人走!”我急得直跺脚,连说不行。见此情景,她一下子站起来,不顾一切地 将我连推带搡地逼进一个房间。她用身体斜倚着支住门,喘息着说:“如果你对我不放心,我现在就可以成为你的人,我把我的一切,把我少女的贞操马上献给你!”
我顿时吓得浑身发抖,生怕由此出现解释不清的事情。我拼命地掰着她握紧门把手的手,在焦急慌乱之中,我喊道:“放开!我不会要你的,我不同意!”阿梅闻听此言,如雷轰顶,呆愣了半天后,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:“你其实在骗我吗?要是那样的话,你得付我钱,我陪了你好几天的时间,你得付我许多许多的钱!
在阿梅又吵又闹的时候,旅游团的人见状返回来,在房间外面叫门。门未叫开, 又去找舞厅里的越南主管。他们来了后,门才被叫开。此时,我像一只刚被暴雨浇过的兔子一样,蔫头耷脑地站在一边,一声不吭。阿梅还在大声哭喊:“他骗我了,他要付我钱!”越南主管不明真相,眼睛瞪了起来。编辑部的朋友赶紧护着我离开了舞 厅。后面的事情我不甚了解,只知道没多久,其他人也都平安地回到了宾馆。
在笔会结束后返回北京的火车上,同路的作者们聊起这段异国“艳遇”,我强作笑颜。一位姓张的女作者埋怨我说:“你还自鸣得意呢,人家编辑部那天跟舞厅里的 那位小姐死说活说,到底还是替你赔了八十多块钱。”我沉默了。回京之后,我几次 想写信给阿梅,告诉她那天晚上纯属误会,希望与她重归于好,但几次信写好后都没 有勇气寄出。我心中的苦衷很多,其一,我虽居京十年,笔耕不辍,但我的户口仍然在外地。作为一个自由作家,命运注定了我要不断地去奋斗,去拓展自己的生存和发展空间;其二,我家境并不宽裕,无人能为我提供坚实的经济支柱。再加上不同国家的生活习俗文化背景,我不能不再多一份考虑。家庭生活需要的不仅仅是浪漫,更需要一种务实。也许,还是把这段纯洁的恋情珍藏心里为好。